子太大,太平道又与朝廷关系密切,许寇难逃一死。

此人竟是来自于比北镇抚司更为神秘的南镇抚司。

船工其实也是换了便服的青鸾卫之人,见他出来立刻趋了过去:“大人,风浪实在太大了,透着古怪。”

话音未落,一股水花溅上船来,险些就要弄湿这位青鸾卫头领的棉袍。

青鸾卫头领望着越来越近的旋涡,神情依旧平静:“这座遗山城果然有蹊跷,我本想微服私访一番,没想到还没看到遗山城的大门,就已经被人窥破了行踪,甚至还摆出如此阵仗,真是让我受宠若惊。”

属下问道:“大人,是否要停船靠岸?”

青鸾卫头领摇了摇头:“不要停,继续前行,我倒要

看看这些人是否真敢让我这位朝廷的钦差葬身河中。”

船工打扮的属下只好硬着头皮领命,继续行船。

那只苍白的手掌不再搅动盆中清水,而是以手指轻轻拨动草舟。

草舟便险些倾覆,只是在马上就要侧翻的时候,又被手掌伸手扶正。

到最后,手掌的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,猛地伸手将草舟捏碎。

水势滔滔的通天河上,大船的船身上凭空出现了触目惊心的凹陷和裂痕,然后轰然断裂成两截,沉入水底。

苍白手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大袖一卷,水盆立时消失无踪。

……

青白观中。

观主白永官外出访友未归,两位弟子白悦、卢愉正在等待用饭。

过了一会儿,观主夫人李真儿才姗姗来迟,带起一阵香风。坐在一旁的卢愉脸上浮起一抹古怪神色,他下意识地转头望去,刚好师娘李真儿也在此时往望来。

两人视线相交,女子眼波流转,欲语还羞。

这一抹娇羞,似真似幻,一闪而逝。待到两人视线分开,白悦望来时,只见得师娘已是端庄而坐,娴静淑良,哪里还有半点媚眼如丝的风情?至于师弟卢愉,更是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,看不出半分端倪。

三人之间气氛颇为古怪,又因为一家之主白永官不在的缘故,谁也没说话。

师娘李真儿似乎没有太多胃口,只是吃了小半碗,便先行离席,只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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